常笑闻言一愣，随即眉飞色舞。
她还以为自己要费些口舌劝对方呢，迷想到大小姐今天那么好说话。
乔月在一边吃吃笑，连忙拉着常笑一起摆弄直播。
倒是姜臣眉尾微微一挑，冷淡的眸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不多久，直播开启。
大小姐照例埋首装作认真学习，如此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她突然将试卷推到姜臣那，问：“这道题知怎么做。”
她推过去的是一道三角函数，是试卷最后面的大题。
如果姜臣的水准真是400多分，那就一定不会做。
她想好了，如果姜臣不会做，那她就直播一个情侣在线吵架。
此时，该来看直播的人应该都已经到了，正好让所有人见证到。
姜臣先是有那么一瞬没有反应。
大小姐见状忍不住挑了挑眉，眼底深处浮出些许喜意。
不会做！
不会做！
千万要不会做！
她心底默默祈祷着，脸上装着若无其事地表情开口，“怎么不说话？”
此刻，弹幕已经开始有人刷。
【一定是不会做啦。】
【楼上傻逼，这么远你们能看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嘛，动不动就不会做。】
【我能看清！！是老班今天发的数学试卷。】
【艹，今天数学试卷超难的，我也不会。】
这两个显然是7班的学生。
2班、7班同一个数学老师，所以数学作业一样。
【啊！！姜臣要是不会做怎么办？】
【常笑呢！常笑怎么不过去帮忙？】
直播间里弹幕在飞刷，秦妈妈的表情也很紧张，“怎么办怎么按？”
其实在她看来，小姜对女儿好就行了，成绩好不好都无所谓。但她怕女儿因此生气，就和对方分手了。
另一边的秦爸爸装作一脸不在意，实际上一直在偷偷注意老婆手中的直播内容。
前一阵，他也私下里看了录播。见两个孩子规规矩矩，也没嬉笑亲密不守规矩，对姜臣的好感度便稍稍上来了那么一点点。
“就这成绩还想和我女儿在一起，找时间补补课把成绩补上来再说吧。”尽管如此，他还是在边上说说风凉话。
秦妈妈恼怒地瞪过去，还没出声让丈夫闭嘴，直播里传出了常笑的声音。
“哪道不会？”常笑很清楚姜臣的实力，但现在在直播，她觉得这位小哥未必愿意表现出来。
秦又又闻言一挑眉，表情立刻淡了那么一点，而后默不作声。
那反应，赤裸裸地就在表示‘你也太辣鸡了吧，这都不会’。
直播间内的人都看出了她的情绪变化。
见状，姜臣若有所思扫了她一眼，一秒后，他淡淡出声。
“半分钟。”
留下简单的三个字，他抽出纸迅速刷刷写下了解题思路，然后随手夹着纸递给对方。“看得懂吗？”
秦又又微淡的表情有点僵，拿过纸扫了一眼后，埋首不再言语。
啧。
这是正确的解题思路。
正如常笑说的那样，姜臣的成绩绝对没有问题。看来一直以来，腹黑精也是一直在控分。
但，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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