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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事出有因,这次徐家三口一回到国公府,便整整齐齐的直奔国公府寿春院请安。
徐国公在得知青州调令后,便以养病为由致仕在家。
今日他正身着一身青色常服,端坐在主位一侧。等老妻关怀二儿子一家,开口道:“震虎,跟我去前院书房一趟。”
“是,爹。”
少了两人,花厅里的气氛却未减,各房女眷围绕着刚回来的母女二人说笑。
比起多年前,她们在态度上要来的热切的多。
徐幼清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笑僵了,趁这些伯母、婶婶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时,扭头冲长安抛了个无趣的眼神。
感受到上首坐着的老夫人的目光在她脸上,长安只当没看见徐幼清这个小动作,只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规矩得很。
“今日乏了,你们先回去吧,锦娘和清儿留下。”
一众女眷的脚步声渐远,花厅的白鹤屏风隔绝了外间的喧嚣。
长安正在心里放空,就听到老夫人开口提及徐卫两家的亲事。
“娘,祯儿的亲事在前,清儿这里还急不得。”
“祯儿为长,倒不必急在这一时三刻。”
略过孙女对提及婚事却毫无羞涩的脸,老夫人轻微摇了摇头,继续把目光放在儿媳身上。
“卫家小子虽不及唤祯一举得中进士,唤祯也说他的才学下场能中的机会大。卫夫人在你们回京前上门拜访过,话中的意思是想双喜临门。”
来年春闱距离现在还要大半年的时间,足够两家议亲的流程走完。
在心里盘算完时间的长安,吩咐小七道:“查一下卫家什么情况,事无巨细。”
哪怕同与徐幼清来往信上能看出卫京墨性情不错,到底是之后大半生要待的地方,还是得谨慎些要好。
徐家所查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掺了多少水分谁也说不清。就算徐幼清也会花重金再查一次,派出去的人同样没有小七那般在床底下探听的本事。
“得令。”
搞怪的应答后,小七下一秒便没了动静。
卫家府邸同样在东城,恰好在小七的观测范围内。他家十几口再是有什么隐秘,也逃脱不了被小七盯上几日。
在屋内书卷不离手的卫京墨全然不知正被小七盯着一举一动。直到门外传来小厮轻缓的敲门声,才打破室内的静谧。
卫京墨的指尖在书页边缘顿了顿,温声道:“进。”
小厮推门而入,躬身禀报:“公子,徐将军一家今晨已经回京了。”
目光略过书案上放满书信的檀木匣,卫京墨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期待,对小厮吩咐道:“明日徐兄休沐,我正要找徐兄讨教学问,你且去备些薄礼。”
“是,公子。”
对于公子是去讨教学问,还是想要见徐家小姐一面,小厮心里面揣测的是一清二楚。
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小厮双手重新把书房的门合上,一刻都不敢耽搁,直奔库房去准备妥帖的上门礼。
谁也没有就此事知会卫夫人,第二日卫京墨自是扑了个空。
他记得徐唤祯休沐日子,却完全忘记徐夫人多年不曾回京,急于回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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