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本就是小姐赏的,只可惜再往下查不得了。”
“长安,你跟我来。”
说着,徐幼清走到床边,取出一个扁方的檀木盒子递给长安。
“此事只有你我知道,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不要推辞。”
作为帮着徐幼清打理库房的一员,长安不用打开手上的盒子,就知道里面所装着是徐柒最新送进来的玻璃利润。
约莫一万两,如今竟要全数给她,这她哪里能不推辞?
“小姐,我真的不能收。”
“你值得,我又不会缺了这些。”
徐幼清讥讽一笑,却不是对长安。而是对这俩月内不停捧着银两上门的亲眷们。
真是讽刺,那些银两还没有她名下买卖几个月赚取来的多。
什么守望相助?
对她来讲,只能算是被卖了个好价钱。要不是怕娘亲以后在徐家被为难,就不止是推拒那般简单。
徐幼清给的真心,长安也就不再推辞。
不算这段时间外出的茶水、点心花销,还有绣鞋的磨损等等吧,是一个铜板都没从她的荷包里流出去。
而今倒是大赚一笔。
三条消息里,有关潜邸妃子和即将入宫妃子的猜测都是她从类似三大爷的姑妈的二舅哥的四姥爷的邻居这样的关系里面倒推到出来的。
要真是从这样的关系中抽茧剥丝出有用的,所要耗费的银两是少不了得。
长安给出的余地刚刚好,接下来以徐府的人脉和财力顺着所给出的线索继续朝下查,就能查出小七的发现。
而那条能威胁到皇后整个家族的秘密,当事人跟寻常百姓一般藏匿在京城生活,都不需要跟以上两条消息那样的弯弯绕绕,只她说记住了那人的相貌就可。
周望的皇后与他母妃同样出身,都是出自宣贤太后张氏一族。
在先帝被太后摄政时,他是万分憎恶这个有着嫡母和父皇血脉的长子的,恐惧在于他不定哪日就能被这个长子所替代。
等先帝掌控实权后,虽没到诛杀亲子的地步,却漠视其他有子妃嫔对周望的那些小动作。甚至当初青州济灵寺一事,长安都怀疑其中有他的推波助澜。
被先帝百般针对的张家内部也不太平,周望皇后一家的选择就是投靠先帝的宠妃。
当初周望同徐家回京途中所中的箭就是他们的暗中投诚。
天算不如人算。
同年那场由年节宫宴怨诗所引起的诛九族,牵涉到了皇后的爹张武淳。
靠着宠妃吹耳边风,这一家才没去流放。
更是凑巧的是先帝又把张武淳之女指婚给了周望。
张家里的二五仔始终没被发现,张氏一族在新朝再次出了一个皇后。
当初的刺客被长安认了出来,又刻意躲避张武淳一家。
这才是其中最有价值的消息。
同样作为那次事件的亲身经历者,徐幼清是清楚知晓大夫如何说周望有碍寿命的。
任何人对害了自己健康的罪魁祸首都不能容忍。不用继续查下去,等用到的时候,似有若无的风就让皇上亲自给皇后一家致命一击。
等长安离开房间,屋内独坐的徐幼清望着桌上那杯不能入口的茶水想到,要是没有那道破圣旨,得知这个消息的她不会藏在心里的。
又过几日,徐幼清才去徐震虎的书房,把前两条不能断定的消息告知给徐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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