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那样舔 . 你的脚了……妻主你好像……也并不像一开始那样反感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萧沉指的是哪一晚。是了,那晚我探查归来,身心俱疲,沐浴后赤足踏上地毯,朱焰那过于卑微和……带着某种暗示性的举动。当时我只觉得荒诞,甚至因疲惫而有些麻木,并未立刻呵斥,只是淡淡地收回了脚。
一种荒谬感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悸动,涌上心头。萧沉他这是在……介意?
此刻被萧沉提起,我才意识到,在他眼中,我那片刻的默许意味着什么。
“他们闹着玩的,”我试图轻描淡写,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轻轻梳理着,“不过是幻情居里学来的、讨好人的把戏,当不得真。我若真对他们有意,何须等到现在?”
我捧起他的脸,迫使他看着我,“萧沉,你是我唯一的男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看着他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亮的眼睛,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我轻轻抚上他微凉的脸颊,感受到他几不可察的颤栗。
“萧沉,”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安抚意味:
“他们只是仆从。我同意留下他们,一是因洛将军所赠,退回便是死路;二来,府中确实需要人手打理琐事。至于他们的服侍……”
我顿了顿,搜索着措辞,试图让他明白我的想法,却又觉得这想法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那只是……凤翔国常见的规矩。我并未放在心上,也从未允他们越过雷池半步。”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再一次一字一句,清晰地承诺,“我说过,我只有你。这句话,过去,现在,未来,都作数。”
他看着我,眼底的疑虑似乎消散了些,但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霾,却并未完全褪去。
他凑过来,有些急切地吻住我,带着一种近乎宣誓主权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再次确认我对他的专属权。
我欣喜于他的主动,热烈回应着他的吻,心中却因他刚才的话,掀起了一丝波澜。
他说的……并非全无道理。
我仔细回想,发现自己对那四个男侍的服侍,态度确实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初时,只觉得荒谬,不适,甚至有些厌恶。尤其是在亲眼见过异宠阁和训正坊的残酷后,对这些象征着压迫与屈辱的服侍,本能地排斥。
可如今呢?
我似乎……习惯了。
习惯了皓雪恰到好处的体贴,习惯了檀金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带来的视觉享受,习惯了绿夭的安静可靠,甚至……对朱焰那过于卑微的、带着讨好的触碰,也渐渐从最初的荒谬,变成了一种……近乎麻木的接受,甚至,在身心疲惫时,会隐隐觉得……受用?
这个想法让我念头一凛。
为什么?
为什么我到了这凤翔国之后,好像……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了?
不仅仅是针对萧沉的那份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而是更广义的,对于“被服侍”、“被仰望”、“被无条件顺从”的这种状态,似乎……不再像以往那般排斥。
我记得在外界时,并非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形。一些依附于宗门的城池里,亦有专供修士享乐的场所,其中不乏容貌俊美、温柔小意、极尽所能讨好人的男修女修。但我除了逢场作戏以外,向来无动于衷,觉得那是道心不坚的表现,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可在这里,在这鸾镜城,在这栖心居,我似乎对那四个男侍的服侍,从排斥到习惯,甚至……开始享受其中所代表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感觉。
这种变化是何时开始的?
是因为我与萧沉的关系突破了最后的界限,打开了某种欲望的闸门?
还是因为之前濒临入魔受到了影响?
“你在想什么?”他目光冰冷的望着我。
不知什么时候,亲吻已经停止了。
我走神了……
在他如此直接地表达着不安,在我刚刚郑重承诺之后,
我竟然走神了……
因为我自己也意识到了那不对劲的变化。
月光下,他望着我的眼神重新覆上了一层薄冰,方才那一丝依赖与柔软仿佛只是我的错觉。我的心微微下沉,一种难以言喻的慌乱攫住了我。不,不能这样。我们之间好不容易才缓和一点,不能因为我的失神又退回去。
“嗯,反省了一下你说的事,”我连忙将思绪拉回,指尖安抚性地摩挲着他的后颈,声音放得更软,带着刻意的讨好与让步,“我以后一定注意,好吗,萧沉?”
他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月光流淌在我们之间,寂静无声。他眼底的冰冷翻涌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我看不懂的复杂。有依旧存在的疑虑?有对我不专心的不满?还是……别的什么?
最终,他缓缓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将额头轻轻抵在了我的肩膀上,这是一个极其依赖和示弱的姿态。
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似乎也随之松了些许。我环住他单薄却坚韧的脊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真实的体温。
我环住他的手臂紧了紧。但方才那一瞬间的冰冷,依旧像根细刺扎在我心里。不行,还不够。仅仅是口头承诺和拥抱,似乎无法驱散他眼中那层我看不透的阴霾。
我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我的专注,我的在意。
亲密,似乎是最直接的方式。它能让我们暂时忘记那些烦人的男侍,忘记训正坊的阴影,忘记所有的不安与猜忌,只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晚在游船上,楚楚说阿肃喊妻主还挺好听的,他似乎喜欢我恭敬讨好的唤他。
对,就这样。
我微微偏头,嘴唇几乎贴着他温热的耳廓,刻意放低了声音,让气息柔柔地拂过他的皮肤,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诱哄:
“夫君大人……”
我感觉到他靠在我肩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我们,好久没有好好亲近了。”我的声音更轻,更缓,像羽毛搔刮,“你看,今天月色这么美……让我……好好服侍你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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