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世家:从秦末开始

道之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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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铁壁鏖兵,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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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43年 汉景帝后元元年 十月初

塞外的十月,已是滴水成冰的时节。连续数日的阴霾终于散尽,天空呈现出一种冰冷剔透的湛蓝,阳光惨白地照射在高阙塞内外,却无法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将前日激战留下的残酷痕迹映照得愈发清晰。城墙上下,暗红色的血冰与焦黑的火燎痕迹纵横交错,折断的箭矢、破损的兵刃、碎裂的甲片,以及未来得及完全清理的、冻得僵硬的尸体,无声地诉说着战争的惨烈。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焦臭与一种尸体开始腐败的甜腻气息,混合着刺骨的寒风,令人作呕。

守军的士气依然高昂,但疲惫之色已难以掩饰地刻在许多年轻士卒的脸上。连续三天,匈奴人如同不知疲倦的狼群,每日拂晓便吹响进攻的号角,在如雨的箭矢掩护下,驱使着奴隶和附庸部落的士兵,扛着连夜赶制或修补的简陋云梯、盾车,向着城墙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冲锋。汉军的床弩、弓箭、滚木擂石、金汁,如同绞肉机般吞噬着生命,但匈奴人似乎毫不在意那些消耗,攻势一波猛过一波。高阙塞就像怒海中的孤礁,承受着永无休止的惊涛拍击。

李玄业的眼窝深陷,布满血丝,下颌的胡茬凌乱而坚硬。他已经三天未曾卸甲,只在战斗间隙靠着女墙小憩片刻。玄甲上沾满了血污和烟尘,猩红的大氅也被箭矢划破了几道口子。但他按剑而立的身影,依旧是这座要塞最稳固的基石。他的冷静和果决,通过一道道清晰无误的命令,传递到防线的每一个角落,支撑着守军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禀大将军!东段城墙有两处垛口被投石砸毁,胡虏集中兵力猛攻,赵将军已亲率亲卫上墙堵漏!”

“调第三曲弩手上去支援!集中火力,覆盖缺口前方五十步!”

“禀大将军!西侧箭楼火油耗尽!”

“用滚石!将储备的鹿角木也推下去!告诉守将,人在墙在!”

“禀大将军!伤员太多,医营已不堪重负,药材特别是金疮药严重短缺!”

“征用城内所有干净麻布,煮沸消毒后使用!令医官优先救治重伤可愈者!将城内所有酒坊库存烈酒全部调往医营!”

每一个紧急军情传来,李玄业都在瞬息间做出决断。他的大脑如同最精密的算筹,飞速权衡着各处防线的压力、预备队的去向、物资的消耗。他知道,守城战打到最后,拼的不仅是勇气,更是意志、组织和资源。而他手中可调配的资源,正在飞速减少。

“王爷,”周勃的声音带着嘶哑,他嘴唇干裂,脸上蒙着一层黑灰,“箭矢存量已不足四成,擂石火油消耗过半。最麻烦的是……人手。能战之兵,已不足七千,且多数带伤。再这样消耗下去,只怕……”

李玄业目光沉沉地望着城外再次如同潮水般退去的匈奴人。今天的进攻似乎比前两日更加疯狂,匈奴人甚至驱赶着大批衣衫褴褛的汉人俘虏和边民走在最前面,试图以此干扰守军的射击。虽然在他的严令下,守军含泪射杀了部分冲近的俘虏,但军心士气不可避免受到了影响。

“野马川方向,还是没有动静?”李玄业问,声音干涩。

“没有。”公孙阙摇头,神色忧虑,“李广将军每日都有军报,皆言营寨稳固,未遇大股胡骑。斥候远出百里,亦未见匈奴主力有向野马川运动的迹象。下官担心……伊稚斜将全部力量都压在了高阙,是打定主意要从此处突破。”

“不,”李玄业缓缓摇头,手指在地图上野马川的位置点了点,“伊稚斜不是蠢人。高阙险固,强攻损失太大。他连日猛攻,一则试探我军虚实,消耗我军力;二则,或许正是为了麻痹李广,诱其出战,或使其放松警惕。野马川地处要冲,若失,高阙侧翼洞开,必不能守。传令李广,没有本将军亲笔手令,绝不可出营接战!哪怕匈奴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得给老子忍着!”

“诺!”传令兵飞奔而去。

李玄业深吸了一口冰冷而充满硝烟味的空气,目光投向阴山以北。“伊稚斜的主力,到底藏在哪里?他究竟在等什么?”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安,如同阴云笼罩。匈奴人这种不计伤亡的强攻,不符合其惯常的作战风格。事有反常必为妖。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关城内传来,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在亲卫引领下冲上城楼,单膝跪地,双手高举一封插着羽毛的紧急文书:“报——!长安,六百里加急!”

李玄业心头一紧,快步上前接过。是皇帝对他前番奏章的回复?还是朝廷援军的消息?他迅速拆开火漆,展开帛书。周勃和公孙阙也紧张地注视着他。

然而,只看了一眼,李玄业的脸色便骤然沉了下来,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帛书上的字迹清晰,盖着皇帝玺印和丞相、大将军的副署,内容冠冕堂皇,先是褒奖他“忠勇体国,力抗胡虏”,然后便是“朝廷已知北疆危殆,正竭力筹措粮秣,已令河东、河西诸郡速发”,但关于最关键的援军,却只字未提!只在末尾含糊地写道:“着骠骑大将军因地制宜,稳守待援,朝廷不日当有大军至。”

“不日?因地制宜?”李玄业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握着帛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失望,瞬间席卷了他。朝廷的敷衍、推诿,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显得如此刺眼和残酷。高阙塞的将士在流血,在牺牲,而长安的衮衮诸公,却在为援军由谁统领、粮秣如何分摊、甚至是否应该“促战”而争论不休吧?那些关于他“拥兵自重”、“养寇自重”的流言,终究是起到了作用。

“王爷……”周勃和公孙阙看到李玄业的脸色,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不由也是一阵心凉。

李玄业闭上眼,深深吸了几口气,将胸中翻腾的怒火强行压下。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他将帛书递给周勃,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冰冷:“朝廷旨意,令我‘稳守待援’。”

周勃快速扫过,脸色也变得铁青:“这……这简直是儿戏!高阙危在旦夕,朝廷竟……”

“朝廷有朝廷的难处。”李玄业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或许,在他们看来,我李玄业还能支撑更久;或许,他们认为匈奴人死够了自然会退;又或许……有些人,正盼着我李玄业和这高阙塞,一同葬身于此!”

最后一句,他说得极轻,却让周勃和公孙阙不寒而栗。朝堂的倾轧,竟已到了如此不顾边关将士死活、不顾国家安危的地步了吗?

“王爷,那我们……”公孙阙声音发颤。

“我们?”李玄业猛地睁开眼,眼中寒光爆射,扫过城外狼藉的战场,扫过城墙上下那些浴血奋战、翘首以盼援军的将士,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涌上心头,“我们没有退路!高阙之后,便是河南地,便是北地郡,便是关中!朝廷可以等,可以争,可以猜忌!但我们,守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身后就是家园父老!我们没有选择!”

他霍然转身,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金铁交鸣,响彻在寒风呼啸的城头:“传令全军!朝廷已下明旨,褒奖我高阙将士忠勇!援军不日即至!然在此之前,高阙寸土,绝不能丢!本将军在此立誓,与诸君同生共死!人在,城在!城亡,人亡!”

“人在城在!城亡人亡!”周围的亲卫、将领率先怒吼起来,声音嘶哑却充满力量,迅速传遍城墙。疲惫的守军士卒们抬起头,望着他们主将那挺立如松的背影,胸中那股几乎要被消磨殆尽的热血,再次被点燃。朝廷的援军或许渺茫,但大将军与他们同在!这就够了!

李玄业知道,这只是一剂强心针。真正的危机并未解除。他走回城楼,对周勃低声道:“勃兄,以我的名义,再写一封奏章。不必再求援,只陈述事实——高阙血战五日,我军伤亡几何,箭矢擂石损耗几何,城墙破损几何,将士疲敝几何。最后只问一句:若高阙失守,胡马南下,朝廷诸公,谁可当其锋?写完后,六百里加急,直送未央宫,面呈陛下!同时,让‘潜渊’将高阙战况,特别是将士伤亡、物资匮乏之情,设法在长安市井流传!”

“王爷,这……是否会触怒……”公孙阙担忧道。

“触怒?”李玄业冷笑,“若高阙守不住,我李玄业不过一死,何惧触怒?若高阙守住了,这份战报,便是最好的功勋,也是扎在某些人心头的一根刺!我要让天下人看看,是谁在保境安民,又是谁在背后捅刀!”

“诺!”周勃重重抱拳,眼中闪过决然。这是绝地求生的无奈之举,也是向长安、向那些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者,发出的最悲怆也最凌厉的反击!

就在高阙塞内外血火交织、李玄业为援军无望而心寒的同时,长安未央宫温室殿内的气氛,也并未因那道“褒奖”和“督促”的旨意发出而轻松多少。

景帝的精神似乎比前些日子更差了些,斜倚在榻上,胸口微微起伏,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潮红。窦婴和卫绾侍立在侧,皆是眉头紧锁。几案上,摊开着数份来自不同渠道的奏报,有边关军情,有朝臣奏议,也有绣衣使者的密报。

“……高阙战事惨烈,李靖王报,五日血战,士卒折损已近三成,箭矢擂石将尽……”窦婴读着最新收到的战报,声音沉重,“然匈奴攻势不减,单于本部似仍未全力投入。李靖王再请援军,言辞……甚为激切。”

“激切?”景帝咳嗽了两声,声音虚弱却带着讥诮,“他是在骂朕,骂朝廷,见死不救吧?”

窦婴和卫绾低头不敢言。

“粮秣……筹措得如何了?”景帝问。

卫绾忙道:“回陛下,大司农已尽力催调,然去岁关东有旱,河东粟米转运不易,第一批三万石已起运,然路途遥远,至少需月余方能抵朔方。第二批……尚在筹措。”

“月余……”景帝闭上眼,“李玄业……能撑到月余之后吗?”

殿内一片沉默。谁都知道,以高阙塞目前的惨烈消耗,没有援军,仅靠现有兵力物资,能再撑十天已是奇迹。

“援军呢?”景帝再问,声音更弱了一分,“周亚夫……走到哪里了?”

窦婴与卫绾交换了一个苦涩的眼神。这才是最大的难题。皇帝在病中下旨,命条侯周亚夫为车骑将军,统兵五万,北上增援朔方。旨意是发了,周亚夫也接旨了,可这位以“持重”闻名、又在平定七国之乱中与李玄业有过并肩之谊却也存有微妙心结的老将,出兵的步伐却慢得令人心焦。理由是“兵甲未齐”、“粮秣不继”、“天时有变”,总之,就是迟迟未能离开灞上大营。

是周亚夫真的准备不足?还是他也在观望?亦或是,朝中有人不希望他太快抵达朔方,不希望李玄业得到强援?

“条侯……仍在整军。”窦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景帝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随即又被更深的疲惫和某种了然的灰暗所取代。他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下。殿内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他何尝不知其中关窍?梁王那边动作频频,朝中不少大臣态度暧昧,周亚夫的迟疑,未必没有自保和观望的意味。而他这个皇帝,缠绵病榻,威权日削,竟已有些指挥不动这庞大的帝国机器了。难道,这大汉的北疆,这万千将士的性命,就要成为朝堂权争的牺牲品?

不,绝不能!景帝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挣扎着坐直身体,声音虽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传朕口谕给条侯周亚夫……朕,在长安等他凯旋。若朔方有失,胡马南下,惊扰了祖宗陵寝……他,提头来见!”

这已是最严厉的催促,甚至带着死亡的威胁。然而,圣旨出得了未央宫,能否真的催动那位以“刚直”和“谨慎”着称的老将,犹未可知。

而在长乐宫中,气氛则截然不同。窦太后斜倚在铺着锦褥的软榻上,听着心腹宦官低声禀报着前朝的消息,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梁王刘武坐在下首,神色间带着几分掩不住的得意。

“……陛下已严词催促条侯了。”宦官细声细气地说完,垂手侍立。

“周亚夫……”窦太后缓缓开口,声音苍老而平静,“是个能打仗的,也是个有主见的。先帝在时,便说他‘可属大事,然性刚’。陛下如今这般催促,怕是适得其反。”

刘武接口道:“母后说的是。周亚夫向来以国事为重,此番迟缓,必是觉得准备未周,仓促出兵恐有不妥。李靖王在朔方经营多年,兵精粮足,高阙又是天险,想来还能支撑些时日。只是朝中有些小人,惯会危言耸听,蛊惑圣听,倒是让皇兄忧心了。”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既抬高了周亚夫,又暗指李玄业夸大敌情,还顺带踩了踩那些催促出兵的大臣。

窦太后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只是淡淡道:“陛下身子不好,朝政难免有些耽搁。你这几日,多在宫中侍奉汤药,少与那些外臣来往。有些事,急不得。”

刘武心中一凛,连忙躬身应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他知道,母亲这是在提醒他,不要做得太过明显。但心中的那份灼热,却如何能轻易平息?皇兄的病体……恐怕真的撑不了多久了。那个位置,似乎从未如此接近过。

九天之上的紫霄宫中,神帝的意念如同亘古不变的光,映照着下界的纷争与苦难。他“看到”高阙塞上空,那代表守军的赤金气运在暗红潮水的冲击下,“光芒摇曳”,“根基动摇”,却始终有一股“不屈不挠”、“向死而生” 的惨烈意志在支撑着,那是李玄业和数千将士以生命点燃的火焰。他也“看到”长安方向,那代表皇权的明黄气运“晦暗不明”,其延伸出的、试图支持北疆的“信重”之力,被无数“私欲”、“猜忌”、“拖延” 的灰色、黑色气流所缠绕、阻滞,如同陷入泥沼,步履维艰。而代表梁王的暗金气运,则在“蠢蠢欲动”,“不断侵蚀” 着明黄气运的边界。

“业儿已至绝境,朝廷援军虚无缥缈,周亚夫逡巡不前……人心之毒,有时甚于刀兵。”神帝的意念中流过冰冷的怒意与深深的怜悯。他的干预,在此刻必须更加精妙,也更加艰难。他无法凭空变出援军粮草,也无法让周亚夫立刻心无旁骛地奔赴沙场。他只能在那微小的、可能的范围内,施加影响。

他让高阙塞内几处储备箭矢的仓库,在清点库存时,被“粗心”的仓吏“意外”多报了一成的存量,这微小的误差,或许能在关键时刻,让守军多射出几轮箭雨;他让一名负责夜间值守烽燧的老卒,在极度疲惫恍惚时,被一阵“恰好”吹过的冷风惊醒,从而及时发现了一支试图趁夜偷袭的匈奴小队;他让李玄业在批阅伤兵名册时,目光“无意”间停留在几个熟悉的名字上,从而想起这几人曾是军中最出色的斥候,虽已受伤,但或许仍可执行某些特殊任务。

最重要的,仍是那枚传递信念的魂佩。在巨大的压力、对朝廷的失望、对将士伤亡的痛心,以及孤立无援的悲愤交织下,李玄业的心神如同风暴中的扁舟。神帝将浩瀚而“坚”、“韧”、“定” 的意念,透过魂佩源源不断地渡入。这并非消除负面情绪,而是赋予他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 的悲壮决心,一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的领袖担当。当他对朝廷旨意感到心寒时,这意念助他“内求诸己”,将目光重新聚焦于麾下将士和身后土地;当他计算着日益减少的物资和兵力时,这意念让他“灵光乍现”,思考起以奇兵扰敌、拖延时间的可能性。

夜幕再次笼罩高阙塞。寒风呼啸,比白日更烈,卷着哨子般的声响掠过城墙。塞外匈奴大营的篝火依旧连绵,胡笳声中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焦躁。连续数日的强攻未能得手,显然也出乎了伊稚斜的预料。塞内,守军抓紧这难得的间歇,修补工事,搬运物资,救治伤员。李玄业没有休息,他带着亲卫,再次巡视着每一段城墙,检查着每一个垛口,拍打着每一个蜷缩在角落里和衣而眠的士卒的肩膀。没有过多的言语,但那沉稳的脚步和坚定的目光,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他知道,最黑暗的时刻或许还未到来。朝廷的援军遥遥无期,周亚夫的态度暧昧不明,而他手中的筹码正在一点点耗尽。但他更知道,自己绝不能倒下。高阙塞,已成为他与麾下将士,与这塞内塞外无数生灵,共同的命运枷锁,也是他们唯一的生路。他抬起头,望向漆黑如墨、星斗晦暗的夜空,心中默念:“列祖列宗在上,父亲在天有灵,佑我高阙,佑我大汉!”

他不知道的是,在那凡人不可见的九天之上,他血脉的源头,他信念的归宿,正以超越凡尘的视角,注视着他,并将那微薄却关键的力量,悄然播撒在这片血与火燃烧的土地上。

【史料记载】

* 官方史·汉书·景帝纪:“(后元元年)……秋,匈奴入上郡……诏发车骑、材官屯雁门、云中……” (注:对高阙战事细节及朝廷争议记载有限)

* 家族史·靖王本纪:“景帝后元元年十月,高阙被围益急,矢尽援绝。玄业公血书求援,朝廷议论未决,援军迁延不至。公激励将士,誓以死守,军心复振。然公心知朝廷掣肘,内外交困,慨然太息。”

* 宗教史·紫霄神帝显圣录:“帝君临霄,见嗣君孤军悬危,朝议纷纭,援兵弗至。乃悯其忠悃,暗助守备。然天行有常,杀劫难避,帝君唯以神念固其心志,微调物力,以尽人事耳。”

* 北地秘录·铁壁鏖兵:“高阙之围,日以继夜。胡骑攻如潮涌,守军伤亡日增,粮秣器械渐匮。朝中犹以空言相慰,援兵杳然。靖王玄业知不可恃,乃散家财以飨士卒,焚书信以绝退意。三军感泣,愿效死力。”

(第四百八十三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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