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都给我滚开!”
棒梗疯狂地拍打着,尖叫着,在狭小的禁闭室里上蹿下跳。
但那些蟑螂,就像是有了生命,有了智慧一样,根本不怕他,反而更加疯狂地向他涌来。
它们爬到他的衣服里,身上,开始疯狂地咬他。
虽然不是很疼,但那种被无数小嘴啃噬的感觉,却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恐惧和崩溃。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奇怪的是,当棒梗喊来看守所的管教时,那些蟑螂都神奇地不见了踪影。
管教过来查看,发现什么事都没有,训斥了棒梗一顿就走了。
棒梗本以为安全了,可没多一会,又有无数蟑螂出现,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他再次喊管教……
反复几次后,棒梗终于崩溃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铁门,哭喊着,求饶着。
“我招,我全都招!是我干的,是我下的毒!求求你们,快把这些东西弄走啊!”
很快,棒梗毒杀亲妹妹槐花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红星四合院里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给震懵了!
“什么?是棒梗干的?”
“我的天哪!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那可是他亲妹妹啊!”
“这孩子,心也太狠了!简直就是个畜生!”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挺老实个孩子,没想到……”
院子里,议论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傻了。
她不相信,她不敢相信,那个凶手,竟然是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
她发疯似的冲到派出所,想要问个清楚。
当她隔着铁窗,看到棒梗那张稚嫩却又写满了怨毒的脸时,她才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啊!”秦淮茹趴在铁窗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棒梗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露出了一丝冷笑。
“亲妹妹,她也配?她就是个野种!是你跟陈阳那个狗东西生的野种!”
“你胡说!”秦淮茹尖叫着反驳。
“我胡说?”棒梗冷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陈阳就是个假天阉!你跟他不清不楚,怀了这个野种,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对得起我死去的爸吗?!”
棒梗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秦淮茹的心上。
她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儿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恐惧。
这还是她的儿子吗?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秦淮茹无力地辩解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但棒梗根本不听,他只是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
秦淮茹彻底绝望了。
她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久后,棒梗因为故意杀人,虽然未成年,但也被从重判决,直接送去了少年犯管教所,等待他的,将是为期十五年的牢狱生涯。
杨瑞华和阎埠贵虽然没有犯罪,但也因为看护不周,没有及时对孩子进行救护,所以被罚了一百块,赔偿给秦淮茹。
对于这件事,陈阳也仅仅感到有点唏嘘。
棒梗这个小畜生,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秦淮茹这份苦难也是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
陈阳尊重他人命运,没有再干涉什么。
贾家接二连三的出事,邻居们看秦淮茹的目光都变了,以前是同情,现在,是鄙夷和疏远。
谁也不想跟一个出了杀人犯的家庭,扯上任何关系。
秦淮茹每天精神恍惚,班也上不了了,只能请了长假在家休养。
周六陈阳开着厂里的黄河卡车,装模作样去乡下转了一圈,回来时车厢里便有了一些物资。
经过前门大街时,他去成衣店给许珍珠挑了一件淡粉色的真丝旗袍。
旗袍的款式很简单,但料子是顶好的,摸上去又滑又软。
陈阳想着许珍珠那白嫩的皮肤,配上这粉色,肯定好看。
因为许珍珠和陶红梅住在一起,给许珍珠买了,就得给陶红梅也带礼物,不能厚此薄彼。
不过都送衣服也没意思,陈阳便给陶红梅买了块女士手表。
至于陶红梅到时候怎么解释,他那就不管了。
来到小院时,天刚擦黑,院门虚掩着。
陈阳推门进去,又把门带上,上了栓。
他看到许珍珠正坐在客厅的灯下,低着头不知道在缝补什么。
“珍珠。”陈阳轻声喊了一句。
许珍珠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看到是陈阳,惊喜地站了起来。
“阳子哥,你回来啦!”
“嗯,干嘛呢?红梅和妞妞呢?”陈阳笑着走过去,把手里的纸包递给她。
“有件衣服袖口开了线,我缝几针,红梅姐带着妞妞出门玩了。”
许珍珠接过纸包,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陈阳笑道:“打开看看。”
许珍珠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看到里面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粉色旗袍,眼睛都看直了。
“真好看……”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光滑的料子,声音里满是喜爱。
“给你买的,去试试。”陈阳说道。
“给我的?”
许珍珠又惊又喜,但随即又摇了摇头:“阳子哥,这得花不少钱吧?太贵了,退了吧,我不能要。”
“我挣钱不给你花给谁花?快去试试,让我看看我媳妇穿上好不好看。”陈阳捏了捏她的脸蛋。
一句“我媳妇”,让许珍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心里甜滋滋的,抱着旗袍,轻咬粉唇道:“那我……我去试试。”
说罢拿着旗袍,转身进了里屋。
陈阳坐在外屋的椅子上,点上一根烟,悠闲地等着。
不一会儿,里屋的门帘被掀开了。
许珍珠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
陈阳瞬间眼前一亮。
这件旗袍穿在许珍珠身上,简直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淡粉的颜色衬得她皮肤雪白,束腰的设计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玲珑的曲线。
旗袍的开衩不高,只到膝盖上方一点,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小腿,更添了几分含蓄的诱惑。
她就那么羞答答地站在那里,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小花,清纯又娇媚。
“好看吗?”许珍珠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小声问道。
“好看,太好看了。”陈阳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由衷地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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