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心头一热,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许珍珠笨拙地回应着他,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两人忘情的时候,听到院子里响起陶红梅和妞妞的声音。
许珍珠连忙跟陈阳分开,她怕陶红梅和妞妞看见。
“饭刚才就做好了,在锅里呢,不然咱们先吃饭吧阳子哥?”许珍珠红着脸说道。
陈阳说:“好。”
出了客厅,陈阳去迎接母女二人,妞妞看到陈阳,高兴地挣脱陶红梅的手就向他跑去。
陈阳及时的蹲下身子,小丫头一下子撞进了他怀里。
“去哪玩了,闺女?”陈阳问道。
妞妞用稚嫩的声音回应道:“小哥哥,抽陀螺!”
原来陶红梅刚才带她去街边玩,看到有几个小男孩抽陀螺,妞妞就在那看了一会,看得很开心。
陈阳笑着问:“妞妞想不想玩陀螺,想玩的话爸爸给你做一个。”
“想!”妞妞大声回答。
“好,那我明天就给你做。”陈阳抱起妞妞来亲了亲。
自己虽然已经有了几个亲生孩子,但因为平日接触较少,倒还真不如妞妞让他觉得亲。
以后也得想办法多和自己的孩子相处才行。
陶红梅注意到许珍珠的新旗袍,连忙走过去夸赞好看。
许珍珠说都是陈阳的眼光好,给自己选的这么合身。
陈阳虽然知道陶红梅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但还是趁着许珍珠去端饭时,偷偷告诉陶红梅给她准备的也有礼物。
“什么呀?”陶红梅小声问道。
陈阳笑道:“先保密,今晚亲自给你。”
饭后,陶红梅抱着妞妞走了,许珍珠收拾碗筷。
陈阳照例是到门口抽了一支烟。
等到许珍珠忙活完了,解下围裙,陈阳已经按耐不住了。
不得不说,穿着旗袍的许珍珠真的很诱人。
温存过后,许珍珠累了,一动也不想动。
她毕竟是个弱女子,体力跟不上陈阳这个“壮劳力”。
“阳子哥……”她小声地呢喃着。
“嗯?”
“你对我真好。”
陈阳笑了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许珍珠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阳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好,盖上被子。
可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许珍珠忽然哼了一声,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怎么了?”陈阳轻声问道。
许珍珠闭着眼睛回答:“头疼……”
“头疼?”陈阳心里一动,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不像是发烧。
“怎么个疼法?”
“就、就是感觉脑袋里像有东西在钻,一阵一阵的,难受。”许珍珠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陈阳想了想便明白了,这是气血上涌所致。
“别怕,我给你扎几针就好了。”陈阳柔声安慰道。
“扎针?”许珍珠有些害怕地睁开了眼睛。
“对,针灸。我跟师父学过,专治头疼,保管你扎完针就不疼了,还能睡个好觉。”陈阳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针盒。
许珍珠看着陈阳拿出明晃晃的金针,心里有点发怵。
“阳子哥,会不会很疼啊?”
“不疼,就跟被蚊子叮一下似的。来,趴好,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
在陈阳的安抚下,许珍珠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乖乖地趴在了床上。
陈阳深吸一口气,找准她的穴位,稳稳地刺了进去。
许珍珠身子微微一颤,但并没有喊疼。
陈阳又接连在她头部的几个穴位下了针。
扎完针,陈阳又在许珍珠头部的穴位上轻轻按揉起来。
没过多久,许珍珠就感觉那股疼痛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舒爽的酸麻感。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再次进入了梦乡。
看到她睡熟了,陈阳才轻轻地拔下金针,放回针盒。
“终究是新手,还欠缺锻炼啊。”
陈阳自言自语完,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西厢房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可见陶红梅还没睡,陈阳嘴角微微上扬,放轻脚步朝着西厢房走去。
推开西厢房的门,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
陶红梅正坐在灯下给丫丫做棉鞋,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见是陈阳,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忙完了?”她笑着问道。
“嗯,她睡着了。”陈阳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朵。
陶红梅靠在他怀里,嗔怪地捶了他一下:“你这坏蛋,折腾完了她再来折腾我。”
“你难道不想我吗?”陈阳坏笑着,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德性!”陶红梅拍开他的手,转过头道:“还没洗漱吧?水都给你烧好了。”
“还是我媳妇疼我。”陈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等陈阳洗漱完,陶红梅已经把床铺好了。
“红梅。”
“嗯?”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陶红梅好奇地问。
陈阳先没说去哪里,而是从兜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东西,递到她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
陶红梅疑惑地打开手帕,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精致小巧的女士手表。
手表的表盘是圆形的,白色的底,金色的指针和刻度。表带是棕色的牛皮,看起来既秀气又上档次。
“这是……给我的?”陶红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手表在这个年代,可是“三大件”之一,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金贵得很。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想过自己能拥有一块手表。
“当然是给你的。”陈阳拉起她的手,亲手把手表给她戴上:“喜欢吗?”
“喜欢。”陶红梅看着手腕上的表,心里又惊又喜。
但又觉得太贵重了:“阳子,这太贵了,你还是把它送给珍珠吧。”
陈阳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我已经送她衣服了,这手表是专门给我媳妇买的。”
又是“媳妇”两个字。
陶红梅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一块手表一百多,一件衣服才十几块。
虽然陶红梅不在意物质,但物质有时候也能衡量一个女人在男人心里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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