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尾巷的夏日午后,空气中弥漫着魔药材料阴干的苦涩气味和一丝慵懒。杰米正蜷在沙发里看书,却被斯内普突然拉进怀里,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搅得他晕头转向,浑身发软,只能发出黏黏糊糊的哼唧声。
当斯内普终于稍微退开,杰米眼神迷蒙,脸颊绯红,气息不稳地问:“怎么了……?”
斯内普黑色的眼眸深沉地看着他,里面翻涌着某种杰米无法立刻解读的暗流。“你说呢。”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杰米茫然地摇头,大脑还被刚才的亲吻弄得一团浆糊:“不知道。。”
斯内普的指尖划过杰米泛红的脸颊,最终停留在他的下颌,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地抛出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要求:
“你四年级的礼服。”
杰米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很久以前了喂……”那件为了圣诞舞会准备的、略显青涩的礼服长袍,早就被他塞在了箱子最底层,甚至可能已经不合身了。
“穿给我看。”斯内普重复,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现在…?”杰米更加困惑了,这突如其来的要求简直莫名其妙。
“嗯。”斯内普只是用一个单音节确认,目光牢牢锁住他,里面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持。
直到这时,杰米混沌的大脑才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将几个碎片联系了起来——
四年级的礼服……圣诞舞会……芙罗拉·贝利埃……
那个他曾经作为舞伴的布斯巴顿女生,那个斯内普一直耿耿于怀、甚至因此酷意大发的“茉莉花香”源头。
他忽然明白了。
斯内普想看的,根本不是那件衣服本身。他是想覆盖掉那段记忆。他想让杰米穿着那件曾经为别人(在他眼中)精心打扮过的礼服,只为他一个人展现。他想用自己的存在,自己的目光,自己的触碰,去彻底抹去、去重新定义那件礼服所关联的过去。
这是一种极其幼稚、却又无比“斯内普”式的、充满了独占欲和执念的行为。
杰米看着斯内普那双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黑眸,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软。这个男人,连这么久远、而且根本算不上什么的陈年旧醋,都要用这种方式来“清算”和“宣示主权”。
他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爬起来,嘟囔着:“……你真是……不可理喻。”
但他还是走向了储物间,去翻找那件几乎被遗忘的礼服长袍。毕竟,能满足这个酷坛子成精的伴侣那点扭曲的、不为人知的执念,似乎也是他的“责任”之一。
而斯内普,则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杰米离开的背影,黑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得逞般的、深沉的满意。
杰米在卧室里换上了那件四年级的礼服长袍。布料因为年代稍久且他身形有所变化而显得有些紧绷,尤其是胸口和肩膀,但背后的镂空设计依旧清晰展露着一部分脊背的线条。他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襟,对着门外低声说:“好了……”
斯内普推门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瞬间丈量过杰米全身,在那件熟悉的、却又因穿着者成长而透出不同风情的礼服上停留,最终落在那片裸露的、线条优美的后背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步上前。
杰米背对着他,能感受到那存在感极强的逼近,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然后,一只微凉而熟悉的手,直接从后面镂空的设计中探入,毫无阻隔地贴上了他腰后的皮肤。
“!”杰米轻轻一颤。
那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在他腰际流连,指尖缓慢地划过脊椎的凹陷,带着一种审视和占有的意味,远比透过厚重校袍的触碰要清晰、直接得多。
直到此刻,杰米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斯内普自己明白,所谓的“穿给我看”,根本就是一个幌子。
这个男人真正的目的,从来不是怀旧,也不是欣赏。他是要借着这件旧礼服,以一种更直接、更令人羞耻的方式,来弥补他当年未能完全掌控的“遗憾”。
(实不相瞒。其实斯内普当时就想这么做了。舞会那会儿,他还因为这个想法唾弃了自己一下)
那一次舞会,在杰米躲在他身后的时候,斯内普的魔杖尖端,“意外”地戳到了他的脊背,引来他一阵微小的战栗……
那些他曾经以为是意外的、微不足道的触碰……
实际上全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从那么早开始,就已经在用他那种隐蔽的、扭曲的方式,对他投注了超出常规的注意和……渴望。
这个认知让杰米浑身发烫,一种混合着羞耻、震惊和某种被如此长久地、隐秘地渴望着的战栗感席卷了他。他试图转身,却被斯内普从背后牢牢禁锢住,那只手依旧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肆意游走,点燃一簇簇令人难堪的火焰。
“现在,”斯内普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终于得偿所愿的、黑暗的满足,“补上了。”
礼服成为了欲望的催化剂,将过去压抑的觊觎与现今赤裸的占有串联起来。对于斯内普而言,这不仅仅是一次情动,更是一场迟来的、对他自身早已存在却不愿承认的情感的、最直接的确认与掠夺。
(斯内普倒是认为。遮得严严实实。却在后背刻意镂空出一片肌肤,比直接什么也不穿。吸引他多了。\/骗你们的。只要是杰米他都喜欢。更何况是什么也不穿。。。)
这种欲盖弥彰的遮蔽,这种在严谨保守中突然裂开的一道缝隙,透出的不仅仅是皮肤,更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和极致的诱惑。它激发的不止是欲望,更是一种想要彻底撕破那层伪装,让隐秘的风景只为自己一人绽放的破坏欲和独占欲。这远比直接的裸露更符合斯内普那曲折、阴暗、充满掌控感的审美。
而杰米,此刻就像被放在这欲望之火上炙烤。背后的那只手,那缓慢而充满占有意味的抚摸,那贴着耳廓响起的、揭露了多年隐秘渴望的低语……这一切都让他如同烧着了一般,从被触碰的脊背到脸颊,再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无力抵抗,也无心抵抗。
他只能软软地趴伏在斯内普怀里,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对方微凉的黑袍,仿佛这样才能汲取一丝冷静。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过于汹涌的、混杂着羞耻、明悟和战栗的浪潮。礼服紧绷的布料勾勒出他绷紧的脊线,那片裸露的肌肤在斯内普的掌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他神经上跳舞。
他像一只被彻底剥开了防御、露出最柔软内里的猎物,心甘情愿地臣服于猎手的掌控之下。这份因一件旧礼服而被彻底勾起的、跨越了时间的渴望,以及杰米此刻全然依赖、任予任求的姿态,共同构成了一幅只有斯内普才能欣赏和拥有的、扭曲却无比真实的亲密图景。
斯内普的手仿佛带着某种执拗的测绘意图,在那片因礼服镂空而暴露的、以及被紧绷布料勾勒出的区域,缓慢而仔细地巡弋。
腰侧的软肉在他掌下微微凹陷,引来杰米细微的吸气声。
后腰的凹陷被他指腹反复流连,那里的皮肤似乎格外敏感,让杰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肋骨的线条被他一根根抚过,带着一种评估般的触感,痒意和更深层的战栗交织。
而当那微凉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下滑,越过脊椎末端,触及到尾椎那片隐秘的骨节时——
“!”
杰米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感觉,更加尖锐、陌生,且带着难以启齿的生理性悸动,从尾椎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一种无法控制的、令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反应。
“等等……西弗勒斯……”他声音带着惊慌的颤音,下意识地开始挣扎,想要从斯内普的怀里挣脱出来,逃离这过于刺激、几乎要让他失控的触碰。
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如同在平静的油锅中滴入冷水。
斯内普环绕着他的手臂瞬间收紧,如同铁箍般将他更牢固地锁在怀里,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想逃?”斯内普嘶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带着一种被挑衅后反而更加兴奋的、危险的平静。那只作恶的手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在尾椎那片区域施加了更明确的压力,甚至带着点惩罚意味地揉按了一下。
“唔!”杰米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挣扎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只剩下更加剧烈的颤抖和无法抑制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渗出。
他像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蝴蝶,彻底暴露在猎食者的掌控之下,连最后一点试图维持尊严的逃避都被无情地粉碎。
斯内普满意地感受着怀中这具身体的彻底臣服和失控。对他而言,这不仅仅是情欲的满足,更是绝对掌控权的再次确认。杰米的每一个反应,每一次颤抖,甚至这试图逃离的失败,都让他内心深处那扭曲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餍足。
被斯内普以绝对的力量按在怀中,杰米所有的挣扎都如同石沉大海,徒劳无功。而那只手,那只仿佛带着魔力的、微凉的手,依旧在他背后那片裸露的、以及被礼服紧绷包裹的肌肤上四处点火。
指尖划过尾椎带来的战栗还未平息,又流连在腰窝敏感处轻轻打转,偶尔甚至沿着脊骨的线条向上,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和更深层次的悸动。杰米感觉自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致,却又被牢牢掌控在斯内普手中,无法释放,也无法逃离。
这种被强行推向感官巅峰、却又被剥夺了所有自主权的境地,让他感到无比羞耻和一丝恐慌。
“西弗勒斯!”
他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声音破碎,尾音颤抖,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求饶。这个名字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对失控的恐惧,有对这般强势对待的委屈,也有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混乱。
这声呼喊似乎取悦了斯内普。
他低低地哼笑了一声,那气息灼热地喷在杰米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具有针对性,更加磨人。
“现在知道叫我了?”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恶劣的、掌控一切的愉悦,“晚了。”
他不再满足于背后的探索,那只手强行转过杰米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然后再次吻了上去,将这个夜晚的“清算”与“占有”,推向一个更加不容抗拒的、彻底的境地。
杰米在他强势的吻和无处不在的触碰中,最后的理智也彻底瓦解,只能如同溺水者般紧紧抓住他的黑袍,在感官的惊涛骇浪中彻底沉浮,任由对方带领着,奔赴那早已注定的、混乱而极致的终点。
喜欢HP蝙蝠和知更鸟请大家收藏:(m.motanshuwu.com)HP蝙蝠和知更鸟墨坛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