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密的办公桌不大,本来没预留会客区,只是随着会客需要,增加了一张一方两只浅灰色沙发,中间搁着一张长方形玻璃茶几。
周云雾坐过去,着急等林密来跟前,非要他坐下来,离得足够近了才问:”宋洁雅说孩子是我的,她做的试管,我该不该相信她?“
林密惊愕。
他想提醒周云雾,是不是你的你不知道吗?
你有没有被取过精你不知道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
想反问回去,怕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因为心虚,自然不敢多说话。
周云雾又压低声音说:“她给我说,她意识到婆家比娘家更重要,以前不懂,只知道听娘家的,现在醒悟过来了,对宋家该反悔的反悔,该不认的不认,想跟我好好过日子,现在走哪都带着我,嘘寒问暖的,我看着像是真的,你看着像不像?”
林密只好说:“你们两口子的事儿,你怎么知道?”
周云雾掏了一套小型大烟工具,给林密说:“现在烟也不让抽了,但她不知道,这东西根本停不下来。”
林密没好气地说:“然后你就想着躲到我这儿来一口?”
周云雾说:“你知道不知道我浑身疼,我不用这个东西,我生不如死呀。”
林密只好劝他说:“身上有伤,伤总会好的,这东西好不了。”
周云雾摇摇头,压低声音说:“你不懂。当年我被抓走,叛军搞我,是有人指使的,从现在看,肯定是宋家,宋家就是想吞并我们,宋洁雅醒悟得不算晚。她把周家拱手相让她能得到什么呢?”
总不能放任周云雾在自己办公室,自己眼皮子底下抽大烟吧。
如果是宋洁雅在强迫他戒烟,宋洁雅不恨自己吗?
正好有人敲门,林密赶紧起身说:“有人找我,我去一下,你要不?不抽了吧?万一被人发现了呢?还以为是我纵容的。”
开门离开,外头是行政办公室的张主任。
太好了,自己出来忙工作,起码没有跟周云雾狼狈为奸。
但问题是?
自己要不要通知宋洁雅呀?
让她把人抓走,免得周云雾继续抽大烟?
拿出手机,宋洁雅先打过来了,问林密:“你还在跟周云雾在一起吗?把他送上来,别让他乱跑。”
林密跟张主任示意一下,让他先过去,自己则捂着手机打电话说:“我出来了。他在我办公室抽了,要不你下来,带人把他弄走?”
宋洁雅说:“人不在你身边?”
林密说:“不在。”
宋洁雅说:“表面上管他,实际上?我管他呢?抽死才好呢,你没乱说话吧?”
林密无奈说:“我什么都没说。”
宋洁雅追问:“他说什么了?”
林密说:“他说孩子是试管的,你想跟他好好做过日子。其实你好好照顾他,给他把烟戒了,他大不咱们几岁,身体还会好起来的。”
宋洁雅说:“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周家的忠奴,你不配给我说话,我也不想跟你说话,谢迎香说对了,你就是跟周家养的狗,周云雾的臭脚你都想舔。”
林密生气了:“大少奶奶,是我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你要早点对人家好一点儿,何至于在今天突然急转弯?你这样那样过,人家还信你吗?”
宋洁雅说:“你是在提醒我,他质疑我?我早就转弯了好吧,迎香早就安排我了。”
林密说:“你们就没一起睡过,你说试管就试管,你试管的精子怎么来的?”
宋洁雅吃吃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睡过,你吃醋呀,我们睡过呀,你以为我的迷情水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呀?”
这么说,孩子真的是周云雾的了?
等等。
迷情之后,周云雾是不是跟别人在一起,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想跟周家对着干,也没必要反对宋洁雅争取她的利益,其实她们都不放心自己,把自己撇开也是好事儿,自己做什么,就没有那么违心了。
挂了电话,处理完几份手头上的工作,看看时间,咬着牙,还是给周云绮打过去了。
周云绮轻声说:“每次都半夜给我打电话,国内晚上或者早晨不敢打?白天了你一看老婆不在身边,胆子大了?”
林密追问:”你还在乐山基吗?“
周云绮说:”在,本来要去花生墩的,这不是婉月来了吗?婉月住在我这儿,跟我讲了一些你的事情,跟你给我讲的又不完全一样。“
打完电话。
事不宜迟,尽快去乐山基。
弄不好总统一从东联回来,就会大赦。
他已经确认周云绮在乐山基,就订了两张机票,把其中一张的信息截图发给了谢迎香。
“老婆。知道你生气。我最近要出一趟远门,总统在东联国访问,身边跟的有商界人士,我们在经济上一直以来在一定程度上依赖东联,也试图跟那边开展更多的合作,她说那边的天然气便宜,建议我去买天然气,我寻思总统的推荐我不能说不,所以我就尽快出发了,你一个人在家,自己照顾好自己。”
回自己办公室看看,周云雾在自己沙发上睡着了,出来交代小夏一声,看看时间,正打算自己现在就走,该办签证办签证,免得走晚了,遇到阻挠,谢迎香发消息了:”还说他跟别人不一样,不正在取悦东联人吗?老公,去看看可以,不要相信任何承诺,你要读过东联人的历史,你就知道这是毫无信用的国家。我们和东联迟早一战,如果你在那边签订了能源协议,绝不能先付钱。“
林密愣了一下。
他突然被这句话提醒到了。
他想了一下,把去乐山基的机票改签了,李婉月在乐山基,自己不想在她的时候自己也在。
不如真去东联一趟。
趁着两国关系好,先拉天然气后付款,为战争增加保险。
办完签证,联系了一下叶维新,他就先飞东联国首都了。
抵达魔科都,见到总统和叶维新,他们身边确实有东联的寡头围着,伺机合作,林密单独给叶维新说明了一下来意。
林密说:“东联人的天然气比黑鹰国的便宜,我们国内天然气供应价格要降下来,还真要跟他们买天然气,而他们跟西方关系也不好,能源上肯定需要我们,不如我们送他们一份大礼,跟他们签订几笔能源大单,这也是我们示好的表现。但是,叶主任,我想的是,避免两国关系的脆弱,将来打仗了,我们的钱收不回来,这些能源一定是我们先拉走卖了之后再付钱。”
叶维新走在雪地里,哈了一下手,在红房子下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如果打仗了,不能是我们付了钱,他们给不了我们能源,林密。你想的很周密,送来的礼物也是时候,但你肯定这么大的能源单你能吃得下?”
林密说:“后付款的话,没问题,早期我向科牌出售,后期我们的管道铺开,我们有那么多的城市,我都觉得少了。”
叶维新点点头。
他说:“走。我们去找他们谈谈。”
林密又说:“叶主任。找联气集团,我已经多方咨询过了,他们在江东屯港有出口业务和大量的天然气储备的就是联气集团,而且他们是国有企业,正好好欠钱,我们从那边装船近。”
他强调:“如果他们悍然发动战争,我们就……”
叶维新捣了他一拳,充满笑意道:“对,等于迫使他们被动为对战争担保,他们发动战争,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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