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离别 总有一天 相信也会重逢】
【断肠的思念寄予歌声 不知你是否能够听见】
【刹那间绽放 灿烂花火】
【如星光闪烁 如月影飘摇 蓝色之梦 飞舞天空】
【骄傲绽放吧 在那遥远高空】
【一直守护下去 那份思念 只为你鸣响】
【模拟结束】
【总结:你叫幽影,也曾有过一个名字叫亚当。】
【你诞生在那间被黑雾吞噬的实验室里,复活币在你胸腔里发烫的那一刻,均衡的天平就已倾斜。】
【你的存在,从始至终都是一场盛大的错误。】
【 你握起手枪的第一刻,指尖的黑雾还带着生涩的颤抖。】
【万年里,你穿梭在星海中的通缉之地,子弹穿过恶徒的心脏,黑雾吞噬罪恶的气息。】
【你以为自己是执刑者,是行走在黑暗里的清道夫,直到那些沾血的记忆层层叠叠压下来,直到你再也记不清自己的脸。】
【你开始画,画一个红发窄肩的少年,画到脸部的位置,笔尖总会顿住】
【你早忘了自己没被黑雾缠上时,究竟是什么模样。】
【你以为你的一生只会是无尽的杀戮与漂泊,直到那只带着同谐光晕的小鸟撞进你的世界。】
【她会蹲在你身边看你画画,会把温牛奶放在你手边,会用带着暖意的手牵住你缠满绷带的手腕。】
【你跟着她去救一颗又一颗星球,看着她的歌声驱散绝望,看着她的笑容比星云更亮。】
【你开始笨拙地织猫爪挂件,用黑雾凝成草莓塞进孩子手里,你以为这样的日子能撑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溃散,绷带缠得越来越密,却拦不住那些不断逸散的黑雾。】
【就像你知道,复活币的代价从来不是免费。】
【它给了你重来的机会,却也给了你注定消散的结局。】
【在她故乡的老槐树下,她红着脸看向你,手心攥着你用黑雾凝成的花。】
【你没有回应她未说出口的心意,只是说“晚上给你答案”。】
【你回到房间,拆开层层绷带,看着黑雾像碎星般飘洒。】
【藏蓝竖瞳里落下的泪,是你万年里第一次有过的柔软。】
【那泪水滴在画布上,给那个无脸的少年,晕染出一道被星光笼罩的轮廓。】
【你没有告别。】
【当夜风吹过星舰的舷窗,你化作最后一缕黑雾,消散在宇宙里。】
【没有庞大的仪式,没有温柔的叮嘱,只有一张画,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你的一生,始于实验室的黑雾,终于一场未说出口的喜欢。】
【你背负着杀戮而来,却在消散前,抓住了片刻的光。】
【奖励:获取上一次摸拟的所有能力】
无边的黑暗中,亚当猛然睁开眼,猩红瞳孔里的混沌只持续了一瞬,上一轮模拟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实验室的灼痛、手枪扳机的冰冷触感、知更鸟掌心的温度、化作黑雾消散时的失重感,还有那幅被泪水晕染出轮廓的画。
无数碎片在意识里冲撞、撕扯,带着万年杀戮的戾气与片刻温情的余温,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碎。
但他的内心足够强大,不过数息,便将那些翻涌的情绪与记忆尽数压入意识深处,归于沉寂。
他没有半分迷茫,也没有怅惘,只是垂眸看着虚空中缓缓浮现的“模拟完成”四个字,眼中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没有去询问系统知更鸟的未来,毕竟在这片星海,谁还没听过知更鸟的大名?
她的歌声会驱散更多星球的绝望,她的身影会永远明亮,哪怕没有他的陪伴。
亚当抬手,指尖在虚空中轻轻一点,黑雾在他掌心凝聚又消散,上一轮模拟的所有能力已如烙印般刻入骨血。
他抬眼看向虚空深处,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半分情绪:“送我回去。”
【收到】
亚当的身影缓缓消散,化作一缕极淡的黑雾,没入虚空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系统空间重归死寂,只有“模拟完成”的字样还在虚空中静静悬浮,带着冰冷的机械感。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低沉的、带着疲惫与茫然的叹息,突然在无边的黑暗里响起,轻飘飘地回荡着,没有任何回应:
【这到底是多少次了】
——————————————
赞达尔的目光死死钉在亚当脸上,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满墙的全息屏幕还在滚动着神经监测数据,那些平稳的线条刚映入眼帘。
赞达尔就听见亚当骤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只是喝了口抹茶。
“好了。”
“这就好了?”赞达尔几乎是脱口而出,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疑惑。
这场让亚当每次都要陷入如重如轻的情感混乱的“梦”,居然没有造成任何负面效果。
他快步凑上前,伸手想碰亚当的额头,却被对方微微侧身避开。
赞达尔也不介意,只是仔细打量着亚当的神情。
没有以往的失神,没有神经刺痛带来的战栗,甚至连眼底的情绪都平稳得不像话,仿佛刚才那场“梦”真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憩。
“你……没感觉到神经不舒服?”
赞达尔还是不放心,又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最终数据,所有指标都显示正常,甚至比模拟前还要平稳。
亚当摇了摇头,指尖的黑雾轻轻缭绕了一下,又很快消散,带着一种全然掌控的从容。
“这次梦没有对我的情感造成任何伤害。”
他垂眸想了想,补充道,“这一次梦,虽然有分别,但是还挺好的。”
赞达尔挑了挑眉,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往日的戏谑劲儿又冒了几分,只是语气里还带着点没散去的严肃。
“所以,你又和哪个女孩勾搭上了?能让你觉得‘挺好’的梦,多半没那么简单。”
亚当抬眼看向他,猩红的瞳孔里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赞达尔以为是错觉。
他没有解释,只是转身走向门口,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消散在门扉开合的声响里。
“到匹诺康尼你就知道了。”
赞达尔愣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又低头看了看屏幕上依旧平稳的数据流,忍不住撇了撇嘴,嘟囔道。
“神秘兮兮的……一次次的‘做梦’难不成还真是终末令使特权吗”
他抬手喝了口桌上的咖啡,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威胁,又补充了一句。
“要是让我发现是在演的话,一辈子不许喝抹茶”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赞达尔的嘴角却悄悄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场没有伤害的“梦”,或许是个好兆头。
喜欢崩铁:模拟?轻而易举!请大家收藏:(m.motanshuwu.com)崩铁:模拟?轻而易举!墨坛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