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色的阳光漫过匹诺康尼的站台,漂浮建筑的琉璃灯盏在光影里流转。
甜腻的花香混着微风扑面而来,每个身影都在这片平和里舒展着独有的模样—
亚当站在站台边缘,眼眸被鎏金光线染得温润,脸上凝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他指尖的黑雾乖巧蛰伏,像被阳光安抚般轻轻缭绕,又很快消散。
他静静望着远处街道上慢悠悠的行人,眼底没有急切,只有对这场旅途的安然期待,仿佛周遭的繁华都成了温柔的背景,不扰他半分沉静。
赞达尔端着半杯温热的抹茶,站在站台角落与瓦尔特并肩闲聊,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
“瓦尔特,你问过酒店房型了吗?咱们这一行人,怎么分房能让大家都舒心?”
他语气里带着惯有的随性,没有半分急切。
“我跟亚当住隔壁就好,晚上也能互相照顾一下。”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目光温和地扫过人群,轻声回应。
“问过了,双人房和单人房都有。三月七和流萤看着投缘,住一间正好。”
“镜流小姐喜静,安排一间单人房。”
“芽衣小姐要是愿意,和姬子住一起也热闹。”
赞达尔点点头,笑着补充:“丹恒肯定想选单人房看书,星嘛,跟谁住都新鲜。咱们都随大家心意来,旅途图个自在。”
黑塔抱着双臂站在人群中,没有抱怨喧闹,只是偶尔抬眼望向亚当的方向。
看到他站在阳光下安然的模样,她悄悄松了皱眉,嘴里小声嘟囔。
“这家伙倒是会享受,别站太久忘了跟队伍。”
说着,她下意识往亚当身边挪了两步,却又刻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嘴角藏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
只是单纯怕他走丢,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流萤被三月七拉着胳膊,脚步轻快又腼腆。
她穿着学院风的裙子,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手里攥着一小束刚从花摊买的星花,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阳光。
她好奇地打量着街边挂着的彩色灯笼,眼睛亮晶晶的,时不时凑到三月七耳边小声问“这个是做什么的”声音软糯得像风里的花香。
她偶尔也会望向亚当的方向,轻声说:“亚当看起来很喜欢这里呢。”
芽衣捧着温热的保温杯,里面是刚泡好的星花茶。
她缓步走在镜流身边,姿态温婉,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
她留意着身边人的脚步,看到流萤被街边的小玩意儿吸引,会轻声提醒“慢点走,别跟不上”
看到黑塔悄悄关注着亚当,会忍不住弯起嘴角。
她偶尔望向瓦尔特和赞达尔,眼里没有急切,只是好奇大家最终的分房结果,心里想着“能和大家一起这样旅行,真好”。
镜流的白裙在风里轻轻扬起,发梢沾着细碎的光。
她手里捧着芽衣递来的花茶,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清冷的眉眼渐渐柔和。
她没有刻意看什么,只是抬眼望向远处的天际线,目光沉静得像映着云影的湖面。
风里的花香、身边的笑语,都让她紧绷的肩头悄悄松弛。
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平和,仿佛在这片温柔的光景里,终于卸下了几分过往的疏离。
三月七像只轻快的小鸟,拉着流萤的手蹦蹦跳跳,银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光。
她一会儿指着漂浮的建筑小声惊叹,一会儿凑到街边的甜品摊前,看着玻璃柜里的小蛋糕眼睛发亮,却没有吵闹着要吃,只是拉着流萤分享。
“你看那个星星形状的蛋糕,好像你手里的花!”
转头又朝着众人喊:“咱们快点去酒店吧,我想和流萤一起选房间!”
声音清脆,却不刺耳,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星乖乖地站在姬子身边,手里攥着一根彩色的画笔,正低头在速写本上轻轻涂抹。
她画的是站台边的花摊,笔触稚嫩却认真,嘴里小声念叨。
“阳光是金色的,花是粉色的,灯笼是红色的……”
姬子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她便抬起头笑,眼里满是纯粹的欢喜,对分房的事没有半分在意,只要能画画,住哪里都好。
姬子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笑容温婉得像午后的阳光。
她跟在众人身后,偶尔抬手整理一下头发,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身影,带着几分长辈般的温和。
看到星认真画画的模样,她笑着递上一块小饼干。
看到黑塔嘴硬心软的模样,她会轻声说:“别急,慢慢走,酒店离这儿不远。”
转头又对瓦尔特说:“分房的事不急,到了酒店大家慢慢商量就好。”
丹恒靠在站台的立柱旁,手里捧着一本书,书页被风轻轻吹起。
他没有被周遭的喧闹打扰,眼神沉静地沉浸在文字里,只是偶尔抬眼,目光在镜流身上短暂停留,微微颔首示意,便又收回目光。
他周身带着一种独有的沉稳,却不显得疏离,仿佛在这片热闹里,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和。
对于分房,他并无过多要求,只要能安安静静看书,单人房或是双人房,都无所谓。
每个人都在这片鎏金的平和里,流露着最本真的模样。
关于分房的细碎讨论、对街边风景的好奇、彼此间无声的照应,都被匹诺康尼的风轻轻裹着,没有波澜,只有平淡的美好,酝酿着一段 “温柔” 的旅途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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