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叔的线报来得很快,也很准。目标被迅速锁定——“和盛堂”下属的一个小堂口,管事的是一个绰号“烂命陈”的四九仔。此人好勇斗狠,但头脑简单,是典型被人当枪使的打手角色。这次,显然是“和盛堂”上层因与潮州帮冲突、警方严打而焦头烂额,对下面的人控制力下降,这“烂命陈”手头吃紧,又听闻“娄氏”与半山某富户“有染”,便动了歪心思,想趁机敲诈勒索一笔横财。至于那私家侦探,是“烂命陈”花低价从一个快要关张的事务所雇来的三流货色,只查到何雨柱定期往半山某处送东西,并未深挖出娄家背景,更不知沈家(娄家)的底细。他只是含糊地向“烂命陈”报告“姓何的厨子与半山有钱人家有来往,可能关系匪浅”,以此交差。
消息传到何雨柱耳中,他心中稍定。还好,情况没有到最坏的地步。“烂命陈”这种货色,只是底层混混,目光短浅,为财而来,并非“和盛堂”高层有组织的行动。他不知道沈家(娄家)的来历,只是把沈家当成一个普通的、有钱的、可以用来威胁何雨柱的筹码。这反而给了何雨柱操作的空间。
“他想要钱,而且是想趁乱捞一笔快钱,不敢把事情闹太大,怕惊动上面。”何雨柱迅速做出判断,眼中寒光闪烁,“既然他想玩阴的,那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踢到铁板!”
他立刻将陈老板、坚叔、阿明,以及保安队长(一个前警员,为人沉稳可靠)召集到办公室,开了一个紧急的秘密会议。
“情况就是这样,‘烂命陈’那边,可能会用半山的事来要挟我,逼我拿钱,或者做出让步。”何雨柱开门见山,“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让他真的去骚扰半山。必须在他动手之前,把他彻底打疼,打怕!”
“何总,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陈老板咬牙切齿,他辛苦经营的产业,绝不容许被这种下三滥的货色毁了。
“报警怎么样?”保安队长提议,“告他敲诈勒索?”
“证据不足,而且容易打草惊蛇。”何雨柱摇头,“这种人,警察抓了,关几天又放出来,只会更恨我们,后患无穷。对付流氓,要用流氓的规矩,但要做得干净,让他有苦说不出,以后再也不敢惹我们。”
他扫视众人,缓缓说出自己的计划:“他不是想用半山的事来威胁我吗?那我就给他一个‘把柄’,让他自以为捏住了我的痛脚,逼我出来和他‘谈判’。然后……” 他压低声音,将详细的计划一一道来。
众人听完,先是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眼中都露出了决然和兴奋的神色。这计划,兵行险着,但若成功,足以一劳永逸!
“何总,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陈老板有些迟疑。
“陈老板,我们现在没有退路了。” 何雨柱目光坚定,“要么被动挨打,等他把事情闹大,毁了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还可能牵连到沈家;要么主动出击,把他彻底打趴下!我选后者!”
“干了!” 陈老板一拍桌子,“我听你的!”
“我也没意见!”坚叔和阿明也重重点头。保安队长更是摩拳擦掌:“早就看这帮扑街(混蛋)不顺眼了!”
计划,悄然展开。
第一步,放饵。
何雨柱让陈老板通过一个可靠的中间人,向“烂命陈”递话,语气“惶恐”地表示,愿意“花钱消灾”,但要求“当面谈”,而且“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更不能骚扰半山那边”。同时,故意透露“何老板很紧张,怕事情闹大,影响他和半山那边的关系,愿意出大价钱”。
“烂命陈”收到消息,果然上当。他本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又急着搞钱,见“肥羊”服软,顿时大喜过望,以为何雨柱被他捏住了“把柄”,怕事情败露,急于用钱封口。他得意洋洋地答应了“当面谈”的条件,约定三天后深夜,在九龙城寨附近一个废弃的码头仓库“交易”,对方必须一个人来,带足现金。
第二步,设局。
地点是“烂命陈”选的,人迹罕至,便于“办事”。这也正合何雨柱之意。他提前三天,就让阿明和保安队长带着几个绝对信得过的伙计,乔装改扮,对那个废弃码头仓库进行了彻底的勘察。他们摸清了周围的地形、进出口、可能的逃跑路线,甚至在仓库几个隐蔽角落,提前藏好了强光手电、麻绳和几根趁手的木棍。何雨柱甚至亲自去现场看了一次,确认了撤退路线。
第三步,请君入瓮。
交易当天深夜,月黑风高。何雨柱换上一身不起眼的黑色工装,提着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里面只装了些旧报纸),独自一人,准时来到约定地点。仓库里弥漫着铁锈和霉味,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在风中摇曳。“烂命陈”果然在,带着三个流里流气的手下,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等在那里。看到何雨柱真的一个人来,他们脸上露出了狰狞而得意的笑容。
“何老板,很守时嘛!” “烂命陈”吐了个烟圈,歪着头打量何雨柱,“钱带来了吗?”
何雨柱面无表情,将帆布包扔在地上:“钱在里面。东西呢?”
“东西?什么东西?”“烂命陈”嗤笑一声,一脚踢开帆布包,看到里面全是报纸,脸色一变,“妈的!耍我?!”
“耍你又怎样?”何雨柱冷冷道,“就凭你们几个,也配跟我谈条件?”
“找死!”“烂命陈”大怒,一挥手,“给我上!废了他!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三个手下狞笑着围了上来。何雨柱早有准备,不等他们近身,猛地从后腰抽出准备好的、用布条缠裹的沉重擀面杖,不退反进,如同猛虎下山,一棍就砸在冲在最前面那人的肩胛骨上!他看似文弱,但多年来颠勺挥刀练出的臂力,加上此刻满腔的怒火和决心,这一棍势大力沉,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肩膀倒了下去。
另外两人一愣,何雨柱已抓住机会,揉身而上,手中擀面杖舞得虎虎生风,不求花哨,只求实效,专打关节、软肋!他在四合院和庙街摸爬滚打积累的街头斗殴经验,加上这几个月的系统锻炼,此刻爆发出来,竟将两个混混打得连连后退,手忙脚乱。
“妈的!抄家伙!”“烂命陈”又惊又怒,拔出匕首扑了上来。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几声尖锐的哨声!紧接着,几道雪亮的光柱猛地从门口、窗户射了进来,刺得“烂命陈”等人睁不开眼!
“不准动!警察!”一声厉喝响起!只见阿明、保安队长带着几个人,穿着临时找来的、类似警服的深色衣服,手持强光手电和棍棒,堵住了所有出口!他们刻意变换了嗓音,在黑暗中看不清面目,但气势十足。
“烂命陈”等人魂飞魄散!他们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敢“报警”,还把警察招来了!(他们以为是真警察)做贼心虚,加上被强光手电照着,看不清对方人数,顿时斗志全无。
“走!” “烂命陈”反应最快,也顾不上手下,转身就想从后窗逃跑。
“想跑?!” 何雨柱早有预料,抄起地上一个废弃的铁桶,猛地砸了过去!咣当一声,正中“烂命陈”后腰,砸得他一个踉跄。阿明和保安队长立刻带人扑上,用准备好的麻绳将几人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上破布。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到五分钟。
“何总,怎么处理?”保安队长喘着粗气问。
何雨柱走上前,蹲下身,看着被捆成粽子、满脸惊恐的“烂命陈”,眼神冰冷如刀:“烂命陈,听清楚了。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半山那边,你敢再动一点歪心思,我保证,下次来的就不是‘警察’,而是让你永远消失的人。‘和盛堂’那边,你最好也管住你的嘴。今天的事,你要是敢泄露半个字,我保证,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烂事,明天就会摆在o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的桌子上!听明白了吗?”
“烂命陈”被何雨柱眼中的杀气和话语中的狠厉彻底震慑住了,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厨子,真敢说到做到!他拼命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充满恐惧。
“滚!”何雨柱站起身,一脚踢在他身上。
阿明等人将“烂命陈”一伙拖到仓库外的偏僻角落,解开绳索,用木棍“狠狠教训”了一顿,直打得他们哭爹喊娘,保证再也不敢。然后,将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几人扔在路边,扬长而去。
第四步,善后与震慑。
第二天,何雨柱让陈老板放出风声,说“烂命陈”一伙不开眼,想敲诈“娄氏”的何老板,结果踢到铁板,被人“黑吃黑”收拾了,还“警告”了“和盛堂”不要多管闲事。同时,他让坚叔通过隐秘渠道,将一份关于“烂命陈”私下收黑钱、放高利贷、欺行霸市的“黑材料”复印件,送到了“和盛堂”一个与“烂命陈”不对付的小头目手里。
消息传开,庙街一带震动。“娄氏”的何老板,不仅厨艺了得,下手也这么黑?连“和盛堂”的人都敢动,还动得这么干净利落?一时间,那些原本蠢蠢欲动、觊觎“娄氏”的宵小之辈,全都噤若寒蝉。而“和盛堂”内部,也因“烂命陈”的“烂事”被捅出,引发了一阵小小的风波,无暇他顾,更不想为一个不成器的四九仔,去招惹一个手段狠辣、似乎还有“警方背景”(他们误会了)的硬茬子。
一场看似凶险的危机,被何雨柱以雷霆手段,迅速、干净、彻底地化解了。他用自己的智慧和狠劲,向所有人宣告:何雨柱,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谁敢动他的逆鳞,就要做好被崩掉满嘴牙的准备!
夜深人静,何雨柱独自一人站在“娄氏”的楼顶,望着远处阑珊的灯火,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关,算是闯过去了。但他知道,江湖风波,永远不会停息。今日之事,只是杀鸡儆猴。要想真正安稳,唯有自身足够强大。
他摸了摸胸口,那里,贴身藏着晓娥送的围巾。今夜的血腥与暴力,让他感到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为了守护这片来之不易的安宁,守护心中那片净土,他不介意双手沾上污泥,不介意化身修罗。雷霆一击,只为震慑宵小,换来片刻太平。未来的路,依然漫长,但他已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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